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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魏明安!”
“魏明安!你给我好好活着!这事搞完滚去京城喝酒!”
喊了半天他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这狭长的房间回荡,什么反应没有。
又胃疼了。
他就跟他们仨吃了一顿早饭,然后就灌了一肚子酒。
还掺着喝的,喝得他脑袋里像有一柄刀在生绞似的。
“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我刚刚没碰到灵气吗?”江辞哭笑不得,手腕他够不到了啊。
“服了!”江辞胃里烧得慌,胳膊和下腹两个大血窟窿,还没力气,“狗东西给我喝了杯什么玩意!”
江辞长长地叹了口气,仰着头,“我懂你俩了啊。”
他这多半也是地牢了。
行,谁也别笑话谁了,地牢他仨全去了个遍。
他跪一会儿就动动身子,挪动膝盖的时候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疼死了。
也懂温谨珩那小孩了。
“诶。”江辞垂着头看地面,这地面还不平,刻着龙纹,“想妹妹啊。”
“你俩那回也这样吗。”
他虽然毫无办法判断时间,但是现在大概是晚上。
因为他困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脑袋越来越重,阖上了眼。
...
他再次醒来还是被疼醒的。
膝盖麻木了。
有人推门进来。
这门就在他正前面。
他脖子有些僵,没抬头,就听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