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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看向自己的下腹。
潺潺冒血。
后方而来的利箭,精准无比命中了他。
江辞咬牙接着往外拼,心里忍不住怒骂,他**这个死安王,能换个地方吗!
四肢又热又冷,江辞实在是腾不出手捏灵气,他打的越来越靠外,已经出了安王府了。
那股熟悉的风声再次袭来,江辞偏了偏身子,破空而来的箭矢射穿了他的手臂,咣当一声,他手里的剑握不住了,掉在了地上。
“疼死了。”江辞小声骂着,没跑过,被人压回去了。
别骂魏明安了,他也好不了哪去了。
被反剪着双手,江辞垂头看着他走一路淌一路的血迹,方才强撑的冷静逐渐崩塌,深呼一口气,胳膊开始挣扎。
果然,押着他回去的人扣紧了他的手腕,应该已经碰到灵气了。
江辞又看到了安王。
身后的人依旧反剪着他的手,照着他的膝盖就踹了一脚,江辞毫无防备地跪在了安王面前。
安王的目光带着阴森的探究,仿佛在泥沼地里爬行的毒蛇,不紧不慢地缠上来,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湿冷之气。
“江辞啊,敬酒不吃吃罚酒。”安王指节在扶手上轻磕着,接过手下人递来的一个大杯子,“那就不能怪我了噢。”
下一瞬江辞就被他扼住了脖子,安王的粗糙的指腹捏着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了嘴。
“呜...”纵使江辞阅酒无数,都被安王灌到他嘴里的东西辣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