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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谨珩,向您保证从未作恶。”
沈离蹙着眉头想这个永平侯,好像是京城的。
“你为何被囚?”沈离实在好奇,他的处境和他现在的状态完全不符。
温谨珩诚恳摇头,“我实在不知,我已回想过数次,并无异常。我在自己房中看书,闻到一阵奇异花香,便毫无意识,醒来就到了此地。”
沈离又与破晓对视一眼,俩人眼里都是一个意思。
这绝对是个妖。
沈离又问,“那你到此地过得如何,看你面色红晕,除了这铁链,并不像被虐待。”
温谨珩恭谨地答,“并不是最初就有这铁链。初初醒来,此地无人守着,我也并未被缚,跑过许多次,但此山谷四面环山,又均是花海,没有找到通往外面的路。”
沈离惊讶,“跑过许多次?”
温谨珩有点尴尬,但依旧跪的笔挺得答,“初来此地,恰好每日醒来屋内都是没人的。日日醒了就跑,二十多次吧。”
沈离嗯了一声,“你接着说。”
温谨珩继续道,“每次都被抓回来了,都是跑着跑着就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回来了。”他扬了扬手臂,“再后来有一日醒来,手脚就多了铁链。我就跑不出这屋子了。”
沈离继续问,“但囚你的人看起来对你不错。”
温谨珩顿了顿,“确实如姑娘所说并无虐待,但我自始至终没有见过是何人,初初自由的时候,被抓回来也有饭菜,并无毒。多了铁链束缚后,照旧会有饭菜,沐浴,换衣裳,甚至如厕...都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