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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端正,只是拽着她的袖子不肯让她走,无意之中摸到了那个尾巴。
“真的是尾巴啊。”
破晓喃喃低语。
沈离轻嗤一声,把袖子拽回来,再不出去她怕前面都派人来看她了,“谁叫我的笨蛋夫君是个鱼呢,我就只好学一下怎么绣尾巴了。”
破晓又黏黏糊糊都靠了上来,沈离把他推开,“我要走了,你自己待着,一会儿还有人来送合卺酒呢。”
破晓一听这话,瞬间挺直了腰板,坐得一丝不苟,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还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沈离乐了,笑话他,“你可真装啊。”
不知道刚才那个往她身上挂的人是谁呢。
破晓学会几个词就开始乱用,“我这叫得体,气度好,还有什么,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别人得说你没娶错人!”
“傻鱼。”沈离笑了笑,“你好不好还用别人说啊,等着我吧,我去把外面那些人喝趴回来陪你。”
“好~”
...
沈离出去敬酒,作为主人与皇帝言语了几句,皇帝就走了。
其他因着江辞而来的人都是他在应付,沈离主要在和长门的人喝。
沈亭御刚才说要去闹洞房。
被沈离制裁了。
“你敢去一个试试。”
沈离惦记着那个勾人的鱼,在宴席上又吃又喝解决的十分迅速。
“他们基本喝趴了,你去给送回去。”沈离指挥沈亭御。
转了一圈,她和江辞说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