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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版他之前就弄好的，打印出来就行。
不过两分钟，两份离婚协议书就打印出来了。
湛封将协议书跟笔递给纪小念，脸上的表情阴沉着，双眸深邃墨黑，实在让人看不透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纪小念从未见大叔在离婚这件事上，如此爽快果断过。
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希望她走。
捡起笔，低下头准备签字的时候，纪小念又迟疑了。
她忽而抬起头看向大叔，还是有些不死心，“你先脱了裤子给我看，如果你的那个是好的，我就马上签字。”
依照她对大叔的了解，他不可能这么冷血无情，说不要孩子就不要，说把她赶走就把她赶走。
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如果大叔是有苦衷才将她推开的，纪小念觉得她后面就算真走了，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她是愿意走的，至少要走得毫无后顾之忧。
可她的要求，却让湛封觉得屈辱至极。
冷眼看着纪小念，湛封面如玄铁，“你有完没完，赶紧给我签字。”
纪小念放下笔，硬着头皮过去非要解大叔腰间的皮带。
只要不是她把大叔踢废，才导致大叔跟她离婚不要孩子的，她会立马收拾东西走。
纪小念葱白的小手刚伸过去，皮带都没碰到，就被湛封一把打开。
他甚至都不想留在这儿跟她纠缠，起身疾步离开。
纪小念不死心，跟着追出去。
“大叔，我说了我会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