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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神呆呆的看着张予诺。
张予诺无奈道：“你为什么跪下来，我有没有说要惩罚你，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
张予诺眼神期待的看着江寒，江寒眼神迷茫的看着张予诺，但是一脸乖乖的点了点头。
张予诺像是一个慈祥的母亲，一脸笑容的点了点。
张予诺转头看着叶璃道：“当柏凤在街道，被人扔菜叶子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进来了。”
江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视线一直在叶璃的身上。
江寒的语气平静道：“主是怎么知道的。”
张予诺道：“前面的记忆是叶璃还没有死的时候的记忆，理所应当是叶璃的记忆。到了后面的记忆，当然是另一个人的记忆。”
张予诺转头看着江寒道：“当时只有我给鬼闲，另一个，当然是你。”
江寒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张予诺想到了什么，脸色黑着看着江寒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知道，这几百年，你学了什么。”
江寒也是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张予诺，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这时候，叶璃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张予诺转身，紧张的看着叶璃。叶璃醒了，左右看了看周围，又看着面前的张予诺。
叶璃看到了站在后面的江寒，江寒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叶璃。
当叶璃看到了江寒的脸的时候，眼泪止不住的流，脸上一瞬间就被眼泪打湿了。
叶璃的声音结结巴巴道：“绾…笛。”
张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