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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放了线的风筝一样,就想往那些烟花柳巷里跑,要不是陆宿死死的拦住他先去参加宴会,这会儿早跑没影了。
陆宿坐的端正,白书祁却歪歪扭扭的,抻了抻他的胳膊,对他耳语,“你看到没有?这右相对这位新上任的副相是何等的殷勤,还亲自到门口去迎接他,不知道他还以为两人是父子呢。”
不得不说,白书祁这话真相了。
陆宿却只当是开玩笑,皱着眉叮嘱道,“别乱说话,被人听进去了,可还得了。”
“你就瞎紧张吧,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如今左右二相都在巴结着这位福星,还不是想把他拉拢到他们的一方,这朝廷的党争一刻也没个消停,争到最后胜利了,又能如何?等到老年了,两腿一蹬,这做的一切还不是成了别人的嫁衣?”
陆宿饶有介事地打量着白书祁,话说这是个混小子也没错,但这混里面藏着一股天真和通透,倒也难得。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说着白书祁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把脸凑上去左右看了看,这娘里娘气的模样让陆宿眉头又是一皱。
果然,正经不过两秒钟。
“我刚刚还想说,最近你爷爷一定给你恶补了许多朝堂上的知识,让你这不聪明的脑袋瓜也机灵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又原形毕露了。”
白书祁嘿嘿一笑,也不气恼,把镜子一收,攀着他的肩膀说,“知我者,莫如并省也。”
见到父亲回来了,殷一寒也迎上前去,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父亲,然后转头对兰一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