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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大义而死,是为了气节而亡,虽死犹荣,你凭什么去否定他们!”
这一番质问震耳发聩,沈君辰呆若木鸡。
沈昭嬑嗓音嘶哑:“古往今来,文武双全者不知几何,便说本朝辅国公世子齐晏然,与你也是一辈子弟,因自小体弱,走了举业,十五岁就中了秀才,还是北直隶案首头名,十五岁后毅然弃文从武,两年前随齐王殿下北伐,又是何等意气风发?”
“你对父亲心怀芥蒂,可父亲何时阻过你读书?你书房里的策论经解,哪样不是父亲替你搜罗而来?府里教导三弟的西席,也是父亲花了许多代价,才寻访的有识之士,说是教导三弟,人却安置在大房,父亲对你的良苦用心,你还不懂吗?”
沈君辰茫然地看着大姐姐。
大姐姐从前送了他许多名家经学,说是父亲替他搜罗的,他总也不相信,觉得是大姐姐是打着父亲的幌子送他的。
府里的西席先生,就安置在距离松风院不远的墨香馆,三哥每日去墨香馆受西席教导,便连大哥有时也会过去请教。
他每每觉得羡慕,有不懂的地方,也会悄悄避人耳目,过去向先生请教,先生也从不吝于指教。
他一直以为是先生品性高洁,见他上进,这才肯指教他。
却没想到,这一切是父亲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