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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卿对张瑞山心生了几分忌惮。
“这…这…这马牌一事…”
欧玉书一咬牙:“微臣只是昨日听闻,想着今日殿上询问一番张大人,微臣应了解一番内情再下结论,是,再下结论。”
说完后,欧玉书施了一礼,略显狼狈的退回了班中。
君臣看出来了,这事有古怪,欧玉书也不是**,知道其他人也都看出来了,自己这番表现,更加令人心生疑惑,可他怕,怕真要是再故作镇定,或是死咬着这件事,万一张瑞山将这件事给爆出来的话,他会更惨。
他甚至都不知道张瑞山从哪里得知的这件事,更不知道老张知道了多少,可他就是不敢,不敢赌,哪怕让君臣心生疑问,依旧不敢赌。
龙椅上的天子微微看了眼文德,后者会意,意思是散朝后给阿卓那白痴放出来,叫他在京中好好查查,到底是“隐情”竟能堂堂寺卿,让最“护食”的欧玉书如此狼狈。
欧玉书退回去了,张瑞山还站在原地,意思很明确,谁还想奏马牌的事,站出来比划比划。
好多臣子心里都觉得好笑,这也就是马牌的事和自己衙署没关系,要是有的话,他们还真不惧张瑞山这京兆府府尹。
朝堂上议政也好,相互攻讦也罢,那是有说道的,张瑞山明显是抓了欧玉书的小辫子,并不能说老张强或者欧玉书弱,无非就是有个有心算无意罢了。
天子有点坐不住了,马牌的事他了解过,以他的角度来看,完全就是扯淡,提都提了,真要是轻飘飘的过去了,任由齐烨胡搞瞎搞,以后闹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