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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是什么酒,今日才清醒不成。”
“这…殿下是这般说的,今日才醒了酒。”
张瑞山:“…”
“学生觉得此事极为不妥。”
段平回头看了眼,压低声音说道:“今日方才醒酒自然是玩笑话,殿下是说他如今是京兆府观政郎,有了官身,要以官压民。”
“什么?”
张瑞山勃然大怒:“这混账东西,昨日本官还当这小子颇为爱民,谁知竟是如此小人得志的嘴脸,此事若是传了出去,旁人再以为是我京兆府助纣为虐!”
越是说,张瑞山越是生气。
赌输了不认账,本就没品。
不认账也就罢了,迟迟不敢追究,到了如今身穿官袍才旧事重提,不是小人得志又是什么。
“本官看走了眼。”
张瑞山心里念叨了一句,看来天子也看走了眼,这种心性,活该被贬为庶民,早早禀告宫中将其赶出京兆府才是。
“大人说的是,学生亦是如此担忧,还有那侯府小公子马存仁,虽说颇有恶名,府中却是受宠,真若是叫世子殿下夺回了商铺,侯府怕是要对京兆府…”
“慢着。”
张瑞山楞了一下:“你刚刚说世子状告的是谁?”
“岚山侯之子马存仁。”
“马家?!”
张瑞山瞳孔猛地一缩,随即嘴角突然上扬一拍大腿:“果然是老夫好贤侄,看,看看看,老夫说什么了,就说齐贤侄一心为民乃是我大康国之栋梁,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