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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瑞山也是演技派,热情的很:“走,入老夫班房,品香茗一盏茶歇息歇息。”
“好说好说,多谢我至亲至爱的世伯款待。”
齐烨比张瑞山还热情,满面堆笑,刚迈出了右腿又突然止住身形。
“哎呀,险些忘了,世伯啊,小侄儿可能去不了。”
“为何,这京兆府由老夫执掌,来了京兆府就当做是你王府便可,无需客气。”
齐烨嘿嘿一笑:“不是客气,是小侄儿我现在是戴罪之身。”
“扑通”一声,吴勘身子一软竟那么直接跪在了地上,烈阳高照,却如置身冰窟一样瑟瑟发抖。
张瑞山一头雾水,没等开问,吴勘突然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撕心裂肺:“下官孟浪,下官冲撞,皆是下官之错,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殿下大人大量呐,都是…都是下官听信了旁人谗言,这才将殿下捉拿大狱。”
“什么?”
张瑞山一脸呆滞:“你将殿下拿了大狱?”
吴勘不断吞咽着口水,转瞬之间已有了自己的“猜测”。
首先,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来,这两位“世伯世侄”根本不认识。
这就是说,张瑞山是受人所托将齐烨弄到了京兆府当观政郎,但是又不能大张旗鼓的说受何人所托。
其次,这明显是和要将齐烨贬为庶民的东宫对着干。
最后,京中谁人不知,张瑞山在朝堂上和个疯狗似的,谁的面子都不给,对东宫也是如此,能让他去主动得罪东宫的,满京中也只有那么一位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