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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的孩子,他……”
医生的神情落寞了下来,他低着头,不敢看裘海芬。
“这位大姐,请……节哀吧。”
医生说完,快步走了。
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离开,眼前这位悲痛的母亲,恐怕要把自己撕碎了。
裘海芬站在原地,木然地重复着医生的话:“请……节哀吧,节哀?”
“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节哀?”
她猛地转过头,看着丁易辰问道:“丁易辰,刚才那个医生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易辰和张培斌连忙扶住她:“海芬姐,你是个坚强的女人。土土还受着伤,他需要你,你可一定要……”
“是呀是呀,裘大姐,你千万不能倒下。”
张培斌也跟着说道。
他想都没想,说得很直接,听得丁易辰连连朝他使眼色。
“裘、裘大姐,你你……请节哀。”
见丁易辰在朝自己眨眼,他顿时意识到自己错了,连忙结结巴巴改口。
“海芬姐,我扶你过去椅子上坐吧?咱们等土土出来。”丁易辰低声劝道。
他和张培斌都以为,裘海芬听到小儿子的事会嚎啕大哭。
以裘海芬以往的做派,撒泼打滚、无理取闹都是轻的。
如果会这样,那反倒好了。
人在极度悲痛的时候,发泄出来心里会好受还很多。
可是没想到,她此刻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