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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我不要坐牢,咱们不是鼹人,不是……”
她这下终于明白,若陆温身份坐实,她们母女,包括她尚未出世的孩子,都逃不了连坐之罪。
陆温的话,既是威胁,也是事实。
几位军士一听,连连摆手,道:“姑娘,您只要拿得出身份文牒,那便是咱们几个冤了你,等明儿您再来卖药茶,咱给您捧场。”
“哼。”陆温从怀中掏了掏,掏出个牛皮小册子来,随手往人群中一扔,“看吧。”
那身份文牒上,签了字,署了印,给她做担保的,是一个叫苏宛的官员。
而苏宛的名声,在灵台,可谓是人尽皆知。
那白须卫士愕然:“是咱们苏刺史担保入籍的,都来瞧瞧,一个农家女,还攀上苏刺史了,快来看看,是不是伪造的。”
那高个守卫将册子拿过来瞧了瞧,反复又验了验,说:
“大人,没问题,不是伪造的,字迹也没问题。”
为防伪造,每张由官府署了印,盖发的身份文牒,都有其独特的花纹,刻于牛皮书衣之上。
虎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先前说,与苏宛有旧,她还不信,一个南凉人,怎会与北弥的刺史老爷有旧?
如今,得到旁人验证,那字迹为真,文牒为真,是刺史大人,亲自为她**的灵台户籍,那么她与苏大人,必然交情不浅。
那青年卫士问:“你姓盛?”
“我不姓盛,难道你姓盛?”
“你这小姑娘,咋脾气这么大,问问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