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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又盲又聋,还尝不出味道的废人。
他辨认出来那句话,只有三个字。
“**吧。”
他笑了笑,阖上双眸。
他为北弥,做的已经够多了,借一场天灾,兵不血刃的瓦解了南凉的统治。
自从那封与震北王所筹谋以命换命的书信,被陆温发现。
她就从未停止过刺杀他。
那一日,她站在城墙下,死死盯着震北王身受凌迟的那一幕,一语不发,似乎要把那个血淋淋的场景,钉入自己的脑海。
而她神色木然,哪怕喉间涌上一丝腥甜,也只闷头饮下。
他在旁望着她,知道她是何等绝望心境,才会那样沉默,如顽石,于夜色下立了一夜。
她将恨意掩藏得很好,以致于,他数度险些被她暗中取走性命,仍旧执着的想,不是她。
直到她一袭黑衣,肃杀之气凛然,从重华宫逃了出来,沉闷的影子落在他的床前,他终于了断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他本该杀了她的。
可他只是,用了浮珞子,催眠了她,使之忘记一切。
可她是那么的聪明,这些事,都是他做的,而她抽丝剥茧,就能找到全部的真相。
那把鬼曲剑,是世上唯一一把,淬过数万人血的神兵利器,北阻鞑靼,西击北弥,戾气颇重,外形却是一柄极温和,极清雅的剑。
直到那剑狠狠刺入他的胸膛,殷红的血液,弥漫出来,如火红的朝霞,渲染大地。
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