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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婢侍奉,三茶六饭供养,怎会落了个暴病而亡的名头。”
“还……”陆温轻柔蹲下,羽睫纤长浓密,一双清透鹿眸,幽邃万分。
“落得如此凄凉境地,想来,是私下逃了吧?”
“此事,若我告知灵台州府,你可知,宫廷逃奴,罪该凌迟?”
她久居谢府,谢府又只明叔一仆,无人守备,谢行湛的书房,有一机关,一暗室,那暗室内,放了一只十寸长宽的古朴长匣。
机关虽繁琐,她入内,并未花去多少时间,只是未免打草惊蛇,她并未开启那长匣。
后一日,匣无移动痕迹,想是未被发现,她才开了机关。
奇怪的是,那匣内,只放了一卷黄澄澄的绢书。
上面用墨笔写了无数人的名字、往来、近况,密密麻麻的,南北官场都有,上至南凉宫廷,下至北弥阉宦。
又用朱笔,将那些人的名字,一道道划了去。
她只能大胆揣测,这绢书,是一份名录。
而那静和公主的名字,用朱笔划了去,李寿的名字,却大摇大摆的留在末尾,未曾划去。
李寿的名字,实在难听得紧,她本不欲将他记住的,可惜她向来过目不忘,这是天赋,她也没法子。
他脸色骤变,背后已经被冷汗浸得湿透:“你到底是谁?”
陆温嗓音冰冷:“我是谁,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若我已经到了,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李寿本就惊魂未定,又听得外间檐下,一声极响亮的雀鸟鸣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