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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洪流卷入此处,外间被洪流掩盖,内又曲折蜿蜒,生死绝境时,用**刻了字,留下微末人迹。
陆温失了光亮,便顺着石壁继续向前探去,拐入一个洞口,岩壁上,又有一团密密麻麻的刻字。
“告来者。”
“洞中积水颇深,只得前行,不知还要日行几里,洞中无光,念妻,无恐。”
“告来者。”
“北弥青龙部改弓为弩,压缩阵型,轻巧灵便,玄狮营不敌,吾今研思良久,制盾嵌弓,防守皆可,或可破局。”
陆温往一旁摸去,约莫上面画了一辆马车,马车上放着一柄巨大的盾牌,盾牌从中心掏了个洞,孔洞中间架着一张重弩。
那小小的孔洞只能放得下重弩射出去的机关。
好生活灵活现的一副画,哪怕她现在是个瞎子,亦觉此人如神笔马良,将那机巧跃然刻于石壁。
陆温不由得笑了笑,加快了脚步。
“告来者。”
“三日一食,今弹尽粮绝,念妻音容,尚可坚持一二。”
陆温眼泪簌簌而落,眼睛愈发的疼,手指也疼的不像话,然而,抹了一把眼泪,又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向洞前寻迹。
“告来者。”
“吾在此二十一日,唯念吾妻阿玉,阿玉胆小,惊雷恐蟒,若见之,务必驱赶一二。”
“告来者。”
“吾之所念,除吾妻,只六合一扫,四海一统,不知何时焉?若一统,务必焚书告之。”
“告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