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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哪位将军帐下,为何要强闯城门,向灵台去?”

陆温左臂亦伤,好在无毒,冷冷一瞥,威势逼人:“好一个自诩正义之师的将军,将百姓关在笼子里,不得自由,算什么正义?”

那守将又道:“战时若还随意来去,岂知是否混入了南凉鼹人?”

陆温冷笑一声:“我乃林间乡野之人,不过想为天爻谷的兄长收敛尸骨,却被你们围作一团,当作什么鼹人?”

“我倒要问问你们,什么是鼹人?”

守将又问:“若非鼹人,为何强闯?”

陆温答:“你既说子时封禁,不得外出,除了硬闯,可有他法?”

“你身手了得,又杀我北弥将士,还说不是鼹人?”

“怎么,只准你杀我,我却杀不得你?难不成,我仰着颈子,给你杀不成?”

那守将被她一噎,怒极反笑,吩咐军士:“不必抓活的,杀了她。”

说罢,数人群起而攻之。

陆温身后一将士,从腰间抓起一把红霞细粉,待陆温于旁人酣战时高声:

“屏息!”

说罢,立时凌空而跃,红粉朝陆温面上撒去,她立时屏息。

却不料那句屏息,只是声东击西。

诸将皆是已袖掩面,遮了粉尘,她中了计,红雾沉沉,沾染眼眸,只叫她杏眼红通肿胀,痒意难耐。

她阖上双眸,快步行至山巅,身形一晃,坠下山崖。

谢行湛急追而来,见此情状,目眦欲裂:

“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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