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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还要依靠仆人的武力才能自保,仆人也要依靠主人的权利才能活着,只有画师没有任何用处,死了,还能赚上一笔银子。”
有人补充道:“二十三个画师,那就有二百多万银子了,算起来,一人也有一万两呢。”
陈氏也笑呵呵的:“既然东家想看咱们厮杀,总要弄出点动静,免得,三番四次来折腾咱们。”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么,我们出手时,主人家不得进行阻拦。”
主人家本就事不关己,只要杀不到自己,一切都好说,自然不会管这闲事。
陆温瞥了瞥旁侧漠然不动的妩霜,冷哼一声:
“别被反杀了就好。”
一个青年公子眉眼都皱成了一堆,为难道:“可……可咱们,只要安分守己,三日后,就可以出去了呀,何必取人性命……”
那公子的仆人道:“公子,您自己清风朗月,可总得让咱们赚些钱吧。”
这句清风朗月,霎时叫他面色涨得通红。
那公子名唤薛晁,任汝阳典史,先父早逝,家中娘亲开了一间绣坊谋生,倾尽家中所有钱财,为他捐了个典史的芝麻小官儿。
只可惜他刚上任,亲**眼睛,就因为日夜行针绣物,给熬瞎了。
他上任三年来,以权谋私,将富户递来的折子往县衙前挪了挪,将那贫苦百姓的冤屈排在了后头,拿了富户不少好处,就是为了攒些银子,给娘亲换上一副灵秀的双目。
偏偏,他三年所得,也仅有一万两银票罢了,连那陈氏老妇首次竞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