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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目眩,被那恶心至极的场面刺得她连连干呕,飞奔一样的逃了。
兔面郎君见状,心底舒畅,大笑起来。
谢行湛面色铁青,幽幽凉凉道:“你笑什么。”
那兔面郎君冷哼一声:“我不能笑吗?”
谢行湛蹙了蹙眉头:“我夫人胆子小,别再吓她。”
那人淡淡道:“昭雪,从小你就冷冰冰的,可你不笑,还不准别人笑吗?”
谢行湛冷冷嗤了一声:“你再恐吓我夫人,我自有法子,叫你这一辈子,都笑不出来。”
不知那福满楼的东家,起的是个什么心思,明知他二人是夫妻,却替二人安排了两间卧房。
暗山之内,昼夜难分,自是累了便睡。
她被侍女引入卧房时,时不时能闻见房间内的血腥气。
那卧房十分阔气,一扇金丝楠木屏风,将外室相隔而开,朱红床榻精雕细琢,只是那书案是红木,枕头是红玉,连那锦被,都是绛红羽线所缝制。
红光潋滟的一片,添了好些诡异之感。
陆温虽说出自将门世家,见惯血腥,可从无今日这般离奇,倒像是入了阴诡司的十八层地狱。
此刻,她一个人,沐浴更衣后,躺在宽阔的红木床榻内,连眼睛都不敢闭。
她一闭眼,就是那蜿蜒扭曲的蛇群,那孩子的半只脑袋,以及形形**,花样百出的尸群。
她知道,这是上人赤裸裸的恐吓,震慑。
这样的血腥,这样的残暴,着实叫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