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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掀起任何波澜。
陆温闻言,也叹了叹:“殿下那日所说,今日肱骨,明日牢狱,当真一语成谶。”
外头春光明媚,日头正好,宋兰亭这几日,又吞服了好些陆温所带的丹药,三日修养,已恢复了几分。
二人便商量着,顺着藤蔓行至崖底,再探路出林。
陆温并非木工匠人,多数耗材又只是林中现取,她自己往木轮椅上坐了坐,推了推,倒是稳当,便连人带车,一同顺着藤蔓,落了崖底。
连绵群山,绿茵漫漫,漫山遍野都是绚丽的山花,流水潺潺,一望无际,如置天境。
宋兰亭适应的极快,坐在四轮木椅上,倒有几分怡然自得。
“你给这车,取名字了么?”
陆温想了想:“不如殿下现取一个?”
宋兰亭忖了半晌,认真道:“这椅子,比造办处的工艺还舒服,不如就叫‘天下第一椅’吧。”
陆温噎了噎,口不对心的说:“好名字。”
在林中行了好些时辰,直至日暮黄昏,陆温饿的饥肠辘辘了,这密林仍旧纵横深深,野鹿哟哟。
夜已深深了,还是望不见前路。
她停在溪边,搭起一簇简易的火堆,从河里岔起一条鱼:
“殿下,有件事,很早我就想问您了。”
陆温腰间挎了个囊袋,不知装了什么,鼓鼓囊囊的,时不时的,还会动一下,好似是个活物。
于是宋兰亭就盯着她的囊袋发呆,猜测里面是什么,该不会,是想抓两只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