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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疏的另一只手,仍旧不疾不徐的,隔着帕子,轻柔的按摩着他的躯体。
适当按摩,可以化血化瘀,疏通筋骨,在军中时,他常为父亲按摩。
他蒙着眼睛,自然不知又触及了何物,叫陆衍微微呻吟了一声,因而唇瓣再次开合,将他的手指,整个都含了进去,湿湿滑滑的。
他能感受到,那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任由异物堵在他的唇舌中,不敢咬,也不敢动。
好乖巧的人啊。
陆衍现在很不舒服,那种不舒服,很复杂,很难以描述。
是羞耻,禁忌,欢愉,愤怒,委屈,又无助,各种情绪掺和在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办,因为他不敢咬他,怕咬疼了他,他就不理自己这个**了。
他**他的手指,委屈的哭了出来。
眼泪簌簌的,顺着高挺的鼻梁滑落,坠在秦无疏的手背上。
温热,而灼烫。
秦无疏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面颊,把他当孩子一样哄着:
“是我太用力了么?”
他眼眶通红,痴痴的望着他,眼泪扑通扑通的掉进水中,砸出一片片涟漪。
好像有说不清,也道不明的苦楚。
他哭的次数,屈指可数。
毕竟,他是南凉的统帅,是帝国的猛虎,是战无不胜的将军。
多年严已律己,从骨子里淬炼出的气魄,使他常年铁面无私,凌厉威严。
可他现在只是个小**,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