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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云涿,也是在显示他的权威。
他才是这个帝国,那位说一不二,不容置疑,不容反抗的统治者。
即便是他的儿子,他也没有手下留情,更何况是臣子。
任何人,只要再为陆衍求情,就是死路。
勤德殿内,静谧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了寂静的大殿。
是陆衍在哭。
犹如婴孩,清俊的面庞皱成一团,握成两只小拳头,星眸微闭,泪似珍珠,呜呜咽咽的泣泣哭了起来。
裕丰帝垂目望他,面色不变,眼底已经带着疑虑,困惑。
他记得,云涿从未哭过吧?
哪怕是陆祁入狱,他在阴暗潮湿的天牢里,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毅然决然的饮下那杯鸠酒。
他突然有些恍惚。
莫不是,自己当真思虑得太多?
他转念一想,若他未叛,为何要逃窜去北弥?
若他未叛,北弥人何须因他横兵边境?
是了,是了,他绝不允许自己,受到任何胁迫。
他与他的父亲一样,面前谨小慎微,恭顺雅正,实则阴诡多思,装腔作势。
他不能就这样叫他骗了去。
他定了定心神,挥了挥手:“从楚乐府挑几个模样好的,带上来。”
众人一怔,不知陛下意欲何为。
楚乐府的优伶,无一不是擅歌舞鼓乐,身姿婀娜的绝代佳人。
而勤政殿,向来是端严肃穆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