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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唤我的名,或者小字。”
林玉致连忙伏地又拜,额触青砖,磕的非常实诚:“尊卑有序,妾不敢有逆。”
陆温也不阻,只是待她磕完了头,伸手扶她起来,又道:“从前是你掌府里中馈,以后,还是你来管。”
林玉致眼角微红:“是。”
她一语毕,本已转了身要离去,又好像是记起什么似的,挑眉柔柔一笑:
“宁氏不尊主母,发卖出去,是死是活,全凭天意。”
那宁氏便是先前索要商铺的女郎,闻言一惊:“我们的身契不是都烧了吗?你凭什么发卖我?”
陆温微笑:“你若识趣,身契自然要烧,可显然,你是个惯会得寸进尺的,那就对不住了。”
几个小厮立即上前,不顾那女子的挣扎,蒙了嘴便将那女子拖下去了。
几个已经领了银票,心有戚戚,连忙脚底抹油,一溜烟的跑了。
林玉致犹如被人当头一棒,眼眸直直望着陆温,冷汗沉沉,凉意刺骨。
她方才,若是出了这扇门,焉知还有命在?
陆温入宫中为女官时,西屏郡已是一片春意濯濯,晴明少雨,草木勃勃。
她初入内宫,先行拜见戚太后,被太后留着说话,直至从慈安宫用过晚膳,才放她辞别。
她将将踏出慈安宫的宫门,就变了脸色,疾步往秦南宫去。
兄长困于秦南宫两月有余,虽对外是说精心调愈,安心奉养,可宫门外看守者众,说是监禁于此,也不为过。
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