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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此举,不怕被陛下知晓吗?”
他摆了摆手,随意道:“只是偷偷放走一个**,还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吧,若是把我废了,做个闲云野鹤的藩王,倒真真是遂了我的意了。”
他明眸澈澈,坦然无畏,全然不似作伪。
宋兰亭要保阿兄,为罪臣塑像,是因他是静和公主血脉相连的孩子。
对宋兰亭而言,虽早失生母,对北弥百姓的仁慈,却是溶入了骨血里的本能。
而太子保了阿兄,她还可以说服自己,约莫是为了北郡外祖父的军权。
毕竟舅舅戚明微只是文官,且已辞官归乡,外祖父又年事已高,终究一日,是要将北郡兵权送还朝堂的。
可二殿下宋允重,他宁愿抛了自己的前程,也要救阿兄。
究竟是阴谋,还是一片赤子之心?
片刻后,她缓缓道:“殿下,是想要北郡兵权么?”
她实在难以想象,她陆氏倾覆至此,人丁凋零,**如微尘,还有什么可图谋的。
他瞪大了眼睛,大为火光,拂袖一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什么兵不兵权的,你的那些阴谋算计,都离我远点,你要不信我,我宁找人商量,告辞。”
他冷着脸转身,却回头又深深望了她一眼:
“云涿一生,不为平步青云,不为名垂青史,宁正而毙,不苟而全,足可见胸怀坦荡,怎么他的妹妹,却是个钻营弄巧之人。”
陆温黯然垂眸,并未答话。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房门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