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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亭一看这册子,立时就觉头昏脑涨:“皇祖母,孙儿瞧她们都长一个样……”
裕丰帝抽过册子,挑眉一笑:“办一场宫宴吧,叫云皎自己好生挑一挑。”
这位杀伐半生的君王,经历过无数的磨难,心早已如同岩石矿铁那般坚硬。
只是在面对自己的孩子时,异常的柔软。
他何尝不知道三王相争,血骨累累呢?
他的长子慈悲,只是身边佞臣太多,他又一叶障目,叫人利用而不自知。
他的次子和善,犹如明朗天光,只是胸无大志,撑不起这繁华鼎盛。
他的幼子风流,只是心思难测,不修身,不束己,只顾万事争个头筹。
罢了,罢了,他活一日,便要一日佯作不知。
否则,要他舍弃哪个孩儿呢?
长子,次子都早早就成了家,只有云皎早失生母,未立正室,未纳侧妃,只是娇养了一屋子的姬妾,膝下却至今无所出,孤零零的,孑然一身。
只是挑个他喜欢的臣女,遂了他的意,又算得什么?
宫宴定在上元日。
宋兰亭见此事再无转圜,背着手,眉眼怏怏,抬腿去了。
因是待嫁之身,夫君又是宫中内官,陆温便于宿于宫中,在慈安宫旁侧偏殿,安顿了下来。
此时已入静夜,她枯坐宫中。
她只燃了一盏明瓦青灯,眼前的烛火好似颤了颤,原本黄豆大小的火苗被风儿吹得微弯,她掀起眼皮,望向窗外溶溶月色。
谢行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