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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只余陆温一人,若非她所建,还能是谁敢为叛国之臣塑像立碑?
他话语未尽,陆温却是面色一白,催促道:“快走,你们快走。”
庙非她所建,可此时正值岁入元日,新年伊始,本该身在北弥,与民同庆的灵台刺史,为何会携数众,来拜父亲的庙宇?
苏宛官场沉浮多年,自当一瞬明朗,连忙振臂高呼:
“立即退去!速退!速退!”
百姓四下而散,雪色尽处马蹄踏踏,陆温背后已是冷汗沉沉,她一手摸起井边乱石,意欲将石像砸倒,毁去陆家与北弥人暗通之所。
可她握了半晌,将石块险些碾碎在掌中,以致掌中渗血,滴落进漫天飞雪中,融于天地。
她垂眸,随意扔开石子,犹如力竭,跪于石像前,抚着广信娘**石像上突出的一截石台,依稀可见雕刻了几根指节。
陆温的指尖轻轻抚过石像凉意刺骨的指节,与她交握,静谧而依恋。
不过片刻,姚夙飞身下马,数以百计的虎贲卫将庙宇层层围住。
姚夙颠簸了一路,总算赶在锦衣卫拿人前,先行入了娘娘庙,他挥退诸人退避三丈,紧接上前一步,语调涩然:
“栖儿,为叛国通敌之臣塑像,乃万死之罪。”
陆温阖目,淡淡道:“死罪又如何。”
姚夙单膝跪地,伸出指尖,想为她抚平微微蹙起的眉头,却犹记那日她之憎恨,又将指尖瑟瑟缩了回去:
“本该是锦衣卫来拿人,我中途灌了薛同知几杯酒,让我替了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