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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捉弄你。”
他微仰着头,脖颈的线条崩的很紧,很是凌厉。
陆温所中软骨散已失效力,按理,本该强行将这体弱多病的少爷先给按了,再狠狠抽他几巴掌方为解气。
可到了此处,竟只是全身灼烫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眼角湿漉漉的望着他。
谢行湛轻笑,他亦被她灼热的眼眸盯得心中泛起阵阵情潮。
待回过神时,风花雪月,翻云覆雨,待斜阳初升,红烛染尽,方才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身为百官之首,他素来勤恳,每日点卯,都是第一个踏进都察院的,却是第一次,过了点卯的时辰,人却还在家中。
陆温捧着昨夜便已挂在衣架处的赤红官袍,如寻常夫妇那般替他整理衣带。
只是她从未做过别人的妻子,又素来不爱翻阅那些规训女子之著。
是以手忙脚乱了些,将祍带系错了扣子,一身垂顺官袍有些歪斜。
他叹了口气,按住她腰间胡乱拂动的手:“云栖,今日怎如此殷殷?”
他手指微动,又去解自己的祍带。
除去明叔外,家中无仆,因而小至沐浴更衣,提笔研磨,大至修缮危墙,凿壁种竹,都是他一人独自,他清寒惯了,不需别人伺候。
陆温红了脸,又伸手去取他的冠帽:“你这几日都被拘在宫里,没来得及和你说,我想去夜宴司找个人。”
谢行湛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眸底却掠过一抹暗色:“什么人?”
霞光透过云窗,浅浅落下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