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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河桩,用铁钉牢牢将她的双足双手贯穿,如大字般稳稳钉在了木头桩子上。
而后,几个善凫水的男儿将木桩沉下,灌入泥沙。
桥头的生桩打的差不多时,那屠夫又举了个巴掌大的婴儿来,想来应当就是那疯傻女子的孩儿。
众人又如前一次一般将孩子钉进生桩,那婴儿手足被钉入钉子时尚未断气,发出惊震江岸的啼哭。
许四斤提及此处,已是泪如雨下,兀自拿头去往墙上撞去,连骂自己那时年岁不大,难以分辨奸人,竟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恶事!
然而那人肩上是带了一副枷锁的,他往那墙上一撞,也只是将枷锁撞得东倒西歪。
杨玄泠听得入神,心中不自觉的哀伤起来,长叹了一声:“那阿月也是个可怜人。”
谢行湛神色一如既往的平淡:“传下一个。”
后头传唤的几人,都是因陈麻九筑桥修路,是桩大功德,在邻里四方打出了名声,跟着陈麻九闯了二十余年的江湖,说辞都与许四斤相差无几。
像是一口气闷在胸口,杨玄泠冷笑着说:
“可笑!普陀村人人为那老儿写书,传颂他筑桥修路的功绩,也正因如此,他名利皆收,才被工部指派修筑祭塔。”
“祭塔安放的都是我南凉明义之士的魂灵,怎堪日日与大奸大恶之人为伴。”
“谢大人,杀得好!杀的漂亮!”
谢行湛已径直往外走:“拿上证词,走罢。”
陆温连忙将手中证词叠得规整,塞进袖袍中,急急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