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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可知他如何突然就发了病?”
陆温正襟危坐,柔柔一笑:“奴家怎知大人物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我听内宫里的小黄门所言,不像是突发恶疾,倒像是中了毒的。”
陆温怎会听不出杨玄泠的试探之语,面色淡然无波:
“那日郑公两鬓斑白,腿脚虚浮无力,我观之以是身有宿疾,然而却是中了毒么?”
“也只是猜疑罢了。”
他将头又埋回了案前书海之中,他直言郑元松身患恶疾,时日无多,她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表情,并未因郑元松之疾而感到意外,也并未因此幸灾乐祸,显出任何欣喜的表情。
全程都是漠然的、平静的。
但她若露出十分惊讶的表情,反倒此地无银,毕竟,是她亲自敲的鸣冤鼓,也是她亲自牵出了这场风波。
而天下怎会有这样的巧合,东厂提督太监、东厂秉笔太监,都权柄滔天的人物,怎会在她入玉清庵后,就死的一干二净?
他大理寺,想来不过是她借以破局的手段。
但他到底官场沉浮数载,早知万事只可知其一半,另一半么,最好谁也别说,谁也别问。
于是,他又道:“若此案不公审,只怕是难以服众,不知陆姑娘可否识得一两个交好的,可劝一劝她出堂呈供?”
陆温当真思忖了半晌,笑了笑:“我尽力一试。”
那日东厂威逼之下,逃出的两名女子,可有一名,此刻正被长赢安置在外头里的私宅。
且听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