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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恶心。”
她一言一句如同锋利的冰刃刺进他的心窝,五脏六腑仿佛都疼得快要他喘不过气了。
“栖儿,我宁愿你恨我,也不愿你眼中再无我……”
她的语气轻飘飘的,淡然而慵懒:“你之罪一,罔顾师恩,口蜜腹剑,你之罪二,见异思迁,朝秦暮楚,你之罪三,追名逐利,恬不知耻。”
她柔柔一笑:“若不是此刻杀了你,要摊上淮安郡主的官司,我真想现在就送你入阎罗殿。”
字字句句,沉静却铿锵有力。
乌沉沉的云朵,如泼洒群山的墨汁,侵染了高悬在天的皎然明月,一阵狂风席卷,突如而来的雨势如山间乱石砸向广袤天地。
陆温不欲再辩,携幼儿转身离去。
姚夙双目暗沉,任由疾风瀑雨扑打着他的身体,心中郁愤难言,只觉如手扼喉,难以呼吸。
“娘亲娘亲。”
回廊下,那孩子睁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满怀期待的望着陆温。
陆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便知寻这孩子家人的重任,是当仁不让的落到自己手里了。
诚然,如谢行湛所说,夜宴司谍网遍地,要寻孩儿血亲,应是不难,她干脆一鼓作气,将孩子送到夜宴司去。
虽然她不知夜宴司的官邸何在,但是堂堂正二品大员,左都御史谢行湛的府邸,就在朱雀街梧桐巷。
但……
她见他一次,心跳就扑通而上,难以平止。
她自丧母失怙,尝遍人间冷暖,亦晓世态炎凉,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