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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是谢行湛忽然停了脚步,她撞到的是他的背。
他转过头,睥睨着她,嘴里噙着一丝凉凉的笑:
“怎么,我招你作鼹人,保你不必玉颈横陈,受辱于人,你却如此阳奉阴违?看不见传信的雪鸮?”
冷风簌簌,吹拂着他的额发,眸底凛冽得像冬日里的寒冰。
陆温知道这是找她算账来了。
陆温立即垂下眼睑,半侧了侧头,露出清丽绝俗的半张侧脸,语气带出几分委屈:
“说是进了夜宴司,可我连夜宴司的官邸在哪,都有些什么人,阁中姐妹又有谁是鼹人,半点未知……”
她知道自己的侧脸的角度最好看,又清婉又柔和,将自己那攻击性十足,辨识度十足的明艳冲淡了几分。
这样的表情,她练习过无数次,也深知此时这般楚楚可怜的姿态,最易牵动男儿心肠,惹人情动。
“又怎么知道那只鸟是用来给我传信的!”
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羽睫轻颤,眸光碎碎。
他垂眸,叫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平平淡淡的,却露出几分关怀:“郑元松可有为难你?”
陆温一怔,脱口而出:“长赢也是夜宴司的鼹人?”。
他淡声道:“算半个。”
陆温不知这“算半个”,究竟是算,还是不算,但她觉得,夜宴司不好,实在不好。
夜宴司与东厂、锦衣卫全然不同,因为提及锦衣卫时,百姓皆知锦衣卫是陛下亲卫,出行仪仗,乃至贴身护卫,有统一的官袍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