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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长赢的身上,也只顺走了这么一件毒物。
西蜀擅毒,那楚氏儿郎与毒物相伴想是少不得的,她上下其手一番,只为借此寻一物防身,只是不知那蜈蚣,毒性如何,几时发作?
既是长赢随身所携之毒,想来是用以防身的,若说,什么法子最好防身,大抵就是先下手为强罢?
所以,那虫子,大抵也是个毒物罢?
夜深雾重,正这时,外头有人敲门,声音清冽,淡然无波:“义父,丑时至,该回宫了。”
郑元松听了这话,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颤颤发抖的一众暗妓,吩咐道:
“拔了这些女人的舌头,丢进笼子吧。”
外头的人低低应是。
郑元松掀袍起身,打开门,长赢在外提了一盏灯笼,为他照着路,又问了一句:
“这位陆姑娘,是陛下亲旨的臣子妻,如何处置,还请义父示下。”
那郑元松撩了撩袖袍,淡淡道:“是个麻烦事,也不必带进宫了,叫她自生自灭罢。”
长赢顿了顿,点头道:“是。”
待人走后,陆温踉踉跄跄的跪倒在心儿身边,她躺在满是碎玉棋子的地上,肚腹一道极为狰狞可怖的血洞,血和肠子流了满地,浑身都被流淌的血液浸湿。
她在地上不断的抽搐、喘息,她的神思异常清醒,她知道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逐渐溶解,会慢慢化成一滩腐臭的血水。
她双目迷离,似有泪水涟动:“经……字……”
陆温扶起她,问她:“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