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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重要的是,那股淡淡的腥味,她一下便分辨出来了。
那是金夜香、加之浊液的味道。
揽月阁中,多有奇怪的客人,会将一身浊液倒进欢好之人的口中,这样的味道,她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脑海里。
她咬了咬下唇,鼻尖沁出了些许汗液,眼神渐渐带了几分嫌恶,下意识用手去掩了掩鼻。
郑引渠余光瞥过心儿,神色一凛,**她的肚皮时,多了几分力道,竟是当作了软物般又抓又揉。
心儿微微发着抖,察觉到此举对胎儿影响极大,竟是下意识一退,泪水悄然滚落,低低抽泣。
“求郑公公饶命!”
一众女子吓得抖如筛糠,纷纷跪在地上。
陆温静坐外间廊下,闭眼。
心儿,留不住了。
虽是遭人诱拐入的玉清庵,可后头是她自己不愿同年妈妈告罪,自己不愿回揽月阁,她也无可奈何。
且在此侍奉贵人,只要不出岔子,至少无性命之忧。
可偏偏她,犯了郑元松的两桩忌讳。
一个阉人,连那郑引渠也只敢在外唤他郑公,她却敢直直唤他郑公公。
一个阉人,连那长赢都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提及了他的残缺,犯了他的忌讳,她却敢捂了口鼻,用眼神告诉他,她有多嫌恶一个太监。
她才十四岁,自被收入揽月阁后,未经波折,几乎是顺风顺水的在年妈**护佑下,长成了如今这番不谙世事的模样。
又怎能练就一身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