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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借他之势立威,是真贤良,还是作给他看,以表示自己是真贤良?
陆温捧着酒盏,低眉敛目,轻柔唤他:“多谢殿下为狸奴出气。”
宋兰亭饮了半盏,眉心那颗红痣愈发鲜艳,他慵懒的掀起眼帘:“可遂了你的意了。”
陆温嘴角一勾,眼角微微添了一抹薄红:“除去外祖父,殿下是唯一一个对狸奴这么好的人。”
他的眸光悠远空茫:“陆国公父子,是怎样的人?”
陆温一怔,她的父亲一生恪守律法,严肃板正,只因外族侵扰,忧心百姓,提枪上马,披甲从戎,驻守西北十三郡,战功赫赫。
兄长更与谢行湛同年进士及第,甚至压过了谢行湛,一举夺下殿试一甲,是真正的状元之才,可见才名之惊绝。
一朝覆灭,她成了罪奴**妓,父兄满身污名,她却辩无可辩。
从未有人问过她,她的父兄,是怎么样的人。
陆温沉静道:“父兄常年驻守西北疆域,狸奴自幼是养在外祖父膝下的,因此父兄为人,狸奴不得而知。”
圣旨已下,覆灭既成事实,她若称一句父兄有冤,便是质疑天家律法不公,只怕立刻就要成了面前人的刀下亡魂。
她不愿平白父兄背负这等污名,亦不愿落入这般陷阱,她低着头,眉目恭顺。
宋兰亭又斜斜瞥了陆温一眼。
若非方才她那一出偷梁换柱,他怎会吃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庶女的耳光。
心头只觉她看上去虽只是个楚楚可怜的孤女,实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