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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大敞,几个小厮从偏门将人接了进去,一顶软轿直接抬进了下人宿的值房。
她又按例焚了香,跨了火盆,用沾了水的柳叶儿去了晦气,又同衣服一道又烧了。
才沐浴更衣,华服盛妆,抱着琴,进了暖阁。
高台暖阁之上,幽香缭绕,丝竹频频,贵人们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那日摘星司的几位贵人,具在其列。
陆温定睛,发现少了谢行湛。
当她走进暖阁时,无数女眷的目光,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迎着那些鄙夷、轻蔑,嘲弄,眸光沉静如水,缓步行至安王正席,素手执杯,语气柔婉:
“狸奴来晚了,奴自罚一杯。”
言罢,她举起白玉瓷杯,一饮而尽。
她鲜少饮酒,便只是一杯清酒,就烧得她眼尾通红,唇色润泽,眉梢间皆是风情,颇有些潋滟春晖之姿。
宋兰亭的目光落至她修长莹白的颈,那流畅的弧度延伸至轻透云纱下暗掩的锁骨,就已是动人心魄的销魂色。
再往下探,若隐若现的云袍下,是比白瓷还要晶莹剔透的柔肤,是比晨起新摘的鲜果还要丰润饱实的鼓胀。
他不由得神思一动。
她依旧恭敬柔顺,盘腿坐在他身侧,身似有淡淡清幽冷香,悠悠荡荡,轻飘飘闯入他的鼻尖。
宋兰亭凝神,拥她入怀:“来的正好。”
堂下一众女眷呆呆的望着宋兰亭将人揽进怀里,议论纷纷。
席间长清侯嫡女徐颜昭,探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