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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探……”
“只需知道生死……”
她喉间挤出几道压低了的呜咽。
她二人,在这吃人的地方,一同淌过雨雪冬春,整整七年。
陆温哑声道:“妈妈放心,心儿若无碍,我定将她带回来。”
年妈妈紧紧的攥着帕子,泪如泉涌:“不必不必……回来作甚呢……王府高门重地,是多好的去处呀。”
是啊,若真是得了王府青眼,还回那教法严苛,颜面扫地的无间地狱作何呢?
陆温盯着帘帐外那柄微弱的烛火,喃喃道:
“是啊,安王府……多好的去处啊……”
她话语未尽,倏然眉头紧蹙。
原本清透莹白的面色变得异常红润,唇间更是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年妈妈没听清那句呢喃,又掀了帘帐,问她:“云姑娘,可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
陆温闭上双眼,咬着下唇,从喉间挤出几个字:
“晚间吹了风罢了……”
年妈妈连忙去外室斟上一杯茶水。
她离去的那一刻,陆温一双满含怒火的清眸,狠狠剜向被子里那个无法无天的御史大夫。
什么品性高洁,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望而生却、遥不可及的高山岭花!
她只知道,他无耻又下流。
谢行湛默默将身子往后挪了挪。
正值寒秋,又连日阴雨绵绵,这日头变幻莫测,一时冷,一时热。
楼里主事妈妈干脆都将清透贴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