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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水草丰富,又偏离明朝边塞,我们可以在那里休养生息,重整旗鼓。”
然而,本忽失里却持不同意见:“我还是坚持我们应该往西去投奔帖木儿。”
阿鲁台皱起眉头:“贴木儿自称是黄金家族后裔,他会容忍第二个号称黄金家族的存在吗?你这样去岂不是送死?”
本忽失里据理力争:“草原上的权力更迭本就是常态,当年黄金家族也曾依附于他人。我们大可去掉称号,依附于贴木儿发展自己。如果我们留在这里,难道你认为朱棣和马哈木会放过我们吗?”
阿鲁台仍旧坚持己见,但本忽失里已不愿再多费口舌:“那我们分道扬镳吧!你去你的呼伦贝尔,我去找贴木儿!”说罢,他一口气喝光手中的酒,决然离帐而去。
阿鲁台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将面前的酒碗和餐具统统扫到地上,破碎的声响在空荡的大帐中回荡。他知道,从此刻开始,他与本忽失里的道路将不再交汇。而他们之间的分歧,也预示着草原上新一轮的风云变幻。
“什么,你再说一遍,有很多人不跟着过来?”马哈木在自己大营责备自己的手下!等了很久,手下带回来部落牧民少了三分之一。而其他两王的人甚至压根就只来了一小半,理由是他们的首领没有亲自去通知,不知道真假!
手下畏惧的答道:“确实是这样,有很多人拒绝跟着一起来,有的说要在那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帮汉人修路回来后再说,有的说不能走远了要在那里供奉菩萨,好些牧民的男子都当了喇嘛!所以无法远离!有的甚至拒绝了,他们的孩子要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