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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看到他摘下面具的样子，听说所有看到他摘下面具样子的人都死了。”
“我也是偶然间看到过一次，就被追杀，差点没从南疆回来。”
“南疆那个地方，比你想的更为复杂，尤其大祭司在南疆很有地位。”
听着这些话，江知念也为之震惊。
“这人竟然有如此高的身份？”
“那人当年为何以书生的方式进京？”
“若是他当年直接说明身份……”
冷月白明白她未尽的话什么意思，道：“就算是他当年说出身份来，以我们燕国对南疆的防备，你以为勋贵人家会让女儿嫁给南疆人，跟南疆攀上关系，一旦那样做，就会得了皇帝厌弃。”
“我们燕国历代皇帝都对南疆很有防备心。”
“南疆用巫蛊之术害了我们中原那么多人，先祖皇帝时期，后宫进了一个南疆女子，害了先祖皇帝，差点让燕国都内忧外患起来，若非当年有卫家军，可能燕国都不复存在。”
所以卫家军那就是燕国的军魂。
卫家军更是做了无数贡献。
历代皇帝都不能抹去卫家的功劳。
可惜，如今已经没有了卫家军。
无论是他还是表哥想起来，都心中感慨遗憾。
“也是！”
江知念此时也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没想到牵扯还如此多。
“这位大祭司当年可能真的就是一个书生，他是十多年前成为了大祭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