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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很重要的！
“总算有点眉目了！”
李子夜沉沉出了一口气，脸上也难得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如今的情况表明，他们的大方向至少没问题。
“小子，你让何童天出来试试。”一旁，卯南风提醒道。
“嗯。”
李子夜应了一声，唤道，“何童天，看看凭借你自己的力量，能不能出来！”
异珠内，何童天没等某人召唤，已经在一次又一次尝试出去，然而，任凭如何努力，都无法离开半步。
“好像不行。”
外面，等待许久，卯南风看着前者手中的珠子，说道，“何童天似乎出不来了。”
“我用这些妖皇和妖王的灵识，试着把他换出来。”
李子夜说了一句，翻掌拘过此前被换出来的一众妖王和妖皇灵识，强行注入手中的异珠内。
只是，令人惊讶地一幕发生，异珠仿佛有灵，不肯交换已经吃进去的神明灵识。
“不行。”
连续尝试好几次后，李子夜意识到问题所在，凝声道，“它不肯换。”
“小子，你有没有发现，它刚才吐出来的，都是最弱的一批灵识，如今，异珠中，除了何童天，就只剩下那些较强的妖皇灵识，已经完全没有妖王级别的灵识。”
卯南风看着两颗异珠，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是不是理解为，总的灵识之力不变时，它会优先选择灵识质量最高的那些。”
“应该是这样。”李子夜颔首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