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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大饱满红润的小柿子解解馋,我也不忘摘几个个大的递给他。表哥的胆子确实不是没我的大,可他确实不敢爬得再高了,再上去几米哪怕摔下来不残废也直接报销了。
正当我们吃得几分畅快的时候,几米远处另外一棵更难爬的柿子树上,传来一声惊叫声,一个小我一两岁的小基友,不知怎么回事,从树上摔狠狠了下来,还好只是才爬了三米多高不到,落地的时候也正巧**着地,勉强捡了条小命,当时吓得我和正在树上摘柿子的表哥两人面色惨白,我俩又惊又恐的从树上慢慢下到地面,诚惶诚恐的查看对方的伤势,看来此日不宜爬墙上树。
虽然那小基友摔得不轻不重,从地上爬起也是一瘸一拐的,嘴里还一个劲的叫唤得疼,仿佛看起来并无大碍。可后来才知道他把自己摔了个重伤,送医院呆了半个来月才转危为安。所谓龙生龙凤生凤呀,老鼠的儿子会打地洞,老中医的娃还是满身探索冒险精神爆表,可如今身体里探索精神细菌爆表的我,深深的陷入了人生的绝望之中,我那狩猎技能爆表的老爹培养的娃,未来**主义小青年团的接班人,是要去老马那报道咯。
越是往前走,凹坑里的积水越是开始变多变深起来,而且我还开始隐隐约约听到了水流声,在山溪里摸螃蟹无数的我知道,那是小溪流呀,心想只要找到小溪流,我走出这个大凹坑的几率就变大了很多,于是我又提起了精神,顺着流水声,踩过那一深一浅的各种小凹坑,顾不得凹坑里的积水没过自己的脚踝,一阵跌跌撞撞的来到了那小溪流前。
到了小溪流前一看,顿时让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