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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鑫说：“合法合规不错，但是我还是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文明笑笑：“说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现在本来就是在开会讨论，有什么问题和想法，大家都可以说出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有什么想法都不要藏着掖着打埋伏！”
李鑫看了看大家说：“上级要求我们合法合规办案，确实没错，但我们是不是也可以稍稍的打点擦边球？既不违反合法合规办案的要求，又要让蒋文学感受到我们纪委对他的压力。”
文明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李鑫的问题，过了有几秒，他下定决心似的对李鑫说：“行！李鑫同志，具体就由你去实施吧，千万要掌握好尺度，不要太过分了。”
“主任放心，这个我肯定会掌握。”李鑫信心十足的回答。
当天再被接受问讯的时候，蒋文学发现，纪委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变了！
文明和李鑫两个人轮流带人审问，态度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么“文明”了！
两个人就像两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蒋文学越是犯困想睡觉的时候，两个人越是精神十足，蒋文学感到自己头晕乎乎的，缺氧，严重睡眠不足。
好几次到了崩溃的边缘，但都被他扛过去了，文明和李鑫制定的策略没起作用.......
文明和李鑫坐下来一起商量。
文明说：“虽然蒋文学不肯说，我看我们还是要多做他的思想工作，他从思想和意志上放弃对抗，从不同的角度讲我们的方针政策，迟早有一天他会老实交代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