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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谢文文也无法再劝她什么,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心意。
竹屋已经人去楼空,谢文文同小茶也下了山。
这里其实也很好,与世隔绝,安逸宁静,但,可惜,是在北境境内。
谢文文把冷掉的茶水倒进了炉子里,熄灭了明火,而小茶已经打包好行李,推门唤他。
他们相继走出了竹屋,回头看去,原本热闹非凡早已不在,好似从不曾如此萧条过。
两人下了山去,就近的镇子上已经在准备着新年,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大红灯笼高高挂,入目的红火连绵不断,分外喜气。
小茶跟谢文文进了找了个食楼,恰逢饭时,但大约是临近新年,来往的外乡人不多,多是镇子上的食客,倒也给他们腾出了一处地儿挤一挤。
在外吃饭,最不缺的就是听他人的谈资,茶余饭后,就喜欢跟人唠嗑。
“咱们世子已经离开宁州了,新上任的官员昨日就贴了榜单,就宁州**污吏,告以万民。别说,还挺正派的,但愿这新上任的能是个好官,再也不要是之前那些蝇营狗苟之徒。”
“咱们世子爷自己选的人,想来是不差的。”另一人接到。
他们声音不小,叫角落里的谢文文也听了去。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谢敬捷就已经带人离开了宁州,想来是宁州的事情已经彻底办妥,再也没有后顾之忧。那么,王令嗣呢?谢敬捷就这么离开了?王令嗣难道已经被他擒获了吗?
自那一日王令嗣从竹屋离开,也没有人关心他的去处,可谢文文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