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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听闻他们的议论,他只认为是对北境的编排,他不信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信口雌黄的话,他只想听听家人所说,就是在信中骗一骗他,否认了谣言,他那时都会信的,会把信纸丢在那群人脸上,大声的嘲笑他们无中生有。可,那封寄出的信就此石沉大海,北境没有回音。他觉得一定是送信的途中发生了什么,可能是邮差把信丢了,毕竟这千里迢迢的山高路远一不小心丢了也没办法,肯定是北境没有收到信,是而没有回信,他如此对自己说。后来他又接连了写了好几封信出去,从一开始到提笔时的紧张,期待到冷漠、死心,只因为送出去的信全都杳无音信,再没有收到北境的回音,那时候的谢文文就再也骗不了自己了,那些石沉大海的信就像是扇在他脸上的耳光,一声比一声的响。
更可笑的是,或许是被他拆穿了真面目,或许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快就知晓内情,北境就此再也没有寄来家书,之后在游京的那些年,北境对他不闻不问,每年定期送达的家书也再也没有出现,在其他质子收到家书收到家乡送来的衣物珍玩时,他只能孤零零的站在一边艳羡的看着他们。
失望攒够了,还能让他再期待什么。
分明不是谢文文的错,可,却让他一个人受尽了苦楚。
她生来无父无母,她体会不到谢文文那时候的心情该是多么的难过,可她对谢文文早已经生出了主仆之外的情谊,就像他说的,他对她不是主仆而是没有血亲的兄妹,是知己,更是唯一的朋友。
她眼睁睁的看着谢文文犯了傻,一次两次的,彻底把自己搭进去,也彻底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