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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把竹叶洗刷的很干净,碧绿的一片,竹尖半垂。
一夜未眠,他神色稍显沧桑,不过精神头依旧很好。
“我看他对谢敬捷的态度与谢敬丰不同,只是因为他代替了谢敬捷入京,遭受了太多苦难而无法面对谢敬捷吗?”
虽说谢文文对谢氏的态度已然是敬而远之,可就白行云看来,他对谢敬丰的态度却展现出他身为兄长的责任,十分包容。而不像谢敬捷,他好像都没有怎么与他面对面的说上几句话,唯一的一次还是那次谢敬丰在城外遇袭见上的,不过彼时的谢敬捷并不知晓谢文文与他的关系。
不难看出,谢文文对谢敬捷的态度要冷淡的多,可分明按照道理来说谢文文要与谢敬捷的关系要亲近的多,况且,他也从百里长洲那听来过,谢敬捷还是十分在意他的,他消失的这段时日,谢敬捷不惜派出众多兵力众里寻他。饶是王令嗣此次带着谢文文遁逃,也是他授意的,虽然明面上给人一种不近人情的武断,可也为谢文文打算了。
如果谢文文是代替了谢敬捷入京,无论是站在兄长还是受益人的角度来说,谢敬捷对谢文文心怀歉疚理所应当,但谢文文对谢敬捷的态度就匪夷所思。他认识的谢文文并非是个不明事理之人,在谢敬捷出事的情况下,由他入京也是万般无奈,他许也不会当真因为代替兄长受过而耿耿于怀至今不肯释怀,至于在游京受过的艰辛,他可能是真的愤恨,或许也是真的怨过谢氏,可从谢文文的口中,他得知的真相远远不止如此。
然他的一番话却叫小茶发出冷笑,如果他能站在小茶面前来,定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