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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课的时候才姗姗来迟,我不能在课堂上吃饭,就只能饿着肚子等下课,一堂课差不多要一个时辰;再者就是会送了冷饭来,总之不会叫我过的太如意。我其实也知道,那些人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我没有使钱打点他们,肯定是有其他人暗中使坏,但我没办法,我惹不起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不会听,还会笑我。”
他平静的说着自己曾经遭受的不公,分明是亲历者,可语气却平淡的宛如自己不过一个叙事者。
若是换做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冀的时候,再一次让他回忆那些年遭遇的事情他会痛苦会怨恨,然此时心中只剩下了死寂,死灰不再复燃。
年少的谢敬敏自以为顶起了王府的一片天,身负重任雄赳赳气昂昂的一个人上京,为了不被皇帝抓住小辫成为北境僭越的理由,他的父母大义凛然的断绝了跟游京的联系,对他们远在游京的孩子不闻不问,许是看不见他在游京的遭遇,便能理所应当的认为他在游京过的皆大欢喜。
几曾何时,谢文文也会怀疑,为何自己与其他的世子不同,分明都是质子,但他们却比自己要恣意的多,唯独他,活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吃不好睡不好。
“他们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大抵是因为都是质子,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命运被捏在了皇帝手里,他们心里其实害怕的很,毕竟,自古以来质子的下场无非就两个,活着回去要么就没命回去。不好受就想要宣泄,但在皇宫里,哪里都有皇帝的眼线,他们不敢太出格,不然,会被问罪,届时,都没命回家,于是,他们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