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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一般。这跟他认识的谢文文不一样,至少,让人看起来,抓得住,留得下。
他浅淡的神情被灯火包裹,眼中,无悲无喜,忽然间,白行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深想下去,谢文文就好似真的会化作一阵风烟,于世间消失。
他对于北境的羁绊释放的太从容了,这不该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从容。虽然他这些时日以来看似一如既往的轻快,还能跟刘小天打趣,与他们商议今后,可他已经从谢文文的眼中看不出一丝有恋世的情绪,他还是更希望谢文文能够像个正常喜怒哀乐的人,恨他所恨,喜他所喜,而不是如今这般,大恸之后,了无生趣。
他深吸了口冷气,使得脑子也越发清晰,抓着身上的布料,他意有所指的问:“你不想回去吗?”
“回哪?”谢文文淡然的神情叫他看不出他是否是明知故问,但他约莫是想了下,才恍然大悟道:
“噢,你说王府?不回去,我这人心眼小,做不出让自己难过的事情。”
又是这般,他表现的太过轻快,正常的反常,叫白行云忍不住担忧,是否是他多想还是谢文文已经走进了自己的死胡同。
谢文文转身看他,两个人原本是肩并肩的一同眺望,此刻却相对而视,他把白行云藏在眼底的忧色尽收眼底,而自己却逐渐的隐去了原本的从容。
他明白自己即使表现的太过寻常,可到底于他们来说像自己这样经历了大起大落之人合该表现出不一样的情绪来,可他太从容了,许是就对他们来说不正常了。
可要说让他表现出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