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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从水里翻出来的,是王令嗣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那剂药。
白行云知道谢文文在看,也就没有避开,大方的朝他走去。
两个人一人站在廊下,一人站在台阶下,原本会比白行云矮了一点的谢文文也高了他两个头。
白行云看向他的时候需要抬起脸,足够让谢文文看清他硬朗的棱角。
他朝着灯下的那抹长身玉立而去,张开手心,问:
“这是什么?”
谢文文看着那在灯下泛着光斑的瓷瓶,不语。食指点着肩膀,一下没一下的,神色晦暗不明,叫人很难猜。
许是他们这段时日发生了太多难以意料之事,经历了几番周折才重聚,白行云如今对谢文文格外小心翼翼,总有种呵护备至在其中。
担心他误会自己背地里盯着他,遂解释:
“我不是故意盯着你们的,我当时只是提防他,毕竟他不安全。那时候离得远没有听清你跟他之间的对话,我只看见了你摔了东西进池子里,看出他似乎很紧张。”
他想,王令嗣那般重视此物,都不惜天寒地冻的跳进池水里去捞,可惜是白费功夫,但足以说明此物的重要性,于是他趁着饭后无人就下了池子去打捞,原本也只是试试看,结果果真还就叫他捞了出来。一个普通的瓷瓶,沈胥那里多的是这样的瓶瓶罐罐,平日里用来装着药剂,只是他不知晓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寻常之物,是而才会问起谢文文。
他想,谢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