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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无关,只要不妨碍他们即可。而方才外边发生的事情他们也没有刻意的去探听,所以,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此时,冷漠的谢文文与满是狼狈的王令嗣一坐一立,气氛僵持,许是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但看着,谢文文并不吃亏,于是也没有人插手,任由谢文文自己处理。
谢文文听着他悲怆的哭声,蓦然就想起了知晓真相的那一年,他横冲直撞的要出宫,要见到他的父母,要听他们亲口说,可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门在自己的面前却怎么都过不去,他也是哭的这般难受,那个时候,他先恨的不是父母的无情,他恨的是这座皇宫囚禁了他。
他跟王令嗣两个人的较量,直到现在才无声的落下帷幕。
谢文文回屋洗干净了脸,衣裳上的血迹就着洗脸的温水一点点的揉搓,直到恢复了原本的底色。没有人再管外面的王令嗣如何,过了许久,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而自那以后,王令嗣也没有再出现。
谢敬丰有些忿忿不平,认为王令嗣是趁机跑了,怎么说也要给他些教训的,可人就这么跑了,还白吃白喝伺候了他几天,他不甘心。
谢文文捏着筷子敲了他脑袋一记,警告他:“过两**就回去吧,我们也要走了。”
他突然就提出要离开的话,叫桌上的人都齐齐看向了他。毕竟,他们以为,还会在这里继续待上一段时日,或者说,谢文文会跟着谢敬丰回去,而不是赶谢敬丰回去,他们另外离开。
闻言,谢敬丰也忘记了去捂住受伤的额头,他不满的瞪着眼睛看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