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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也不是我,是这不公的人世,况且,我自己绝了自己的后路,我都没有哭,你又在哭什么?
谢文文漆黑的眼底倒映着痛苦的人,他捂着眼睛,脆弱的可怕。
王令嗣比他想象的要痛苦,难过,超出了本该难过的自己。
他的反应太激烈,激烈到他心中微哂。
王令嗣深吸了口气,极力的稳住了他悲怆的心情,他从水里走出来,他若无其事一般跨出来,水淋淋的手去捞谢文文的胳膊,试图把他拽起来,把他带走。
“我们去找公冶萍,去找亓官云,他能制出来一颗就能制出来第二颗。”
谢文文眼底带着一丝哂笑,“可你不是说,药材已经用光了吗?”
一句话叫王令嗣瞬间僵硬,他微张着嘴,有什么东西钻入了他的脑子里。他复杂又悲楚的看着他,那一刻他脸上全然是痛苦与悔意。
谢文文想,他到底在后悔什么呢,后悔,他难得的决绝吗?
谢文文其实跟王令嗣才是一类人,他们太像了,又总是能看透对方的心思,如果,他们生在同一个阵营,不是敌人,不是对手,那么,非高山流水莫属。
王令嗣突然拿着药来要自己跟他走,他为什么那么肯定自己不会不跟他走呢?他缺的是这颗药吗?他缺的是活下去的机会,可最会拿捏人心的王令嗣岂会不明白,他只有摧毁了一切可能性,对于谢文文来说才是绝对的要挟。
他说他是咎由自取还真不是他狭隘,这时候露出的可怜的表情并非深情,他只是彻底失去了能拿捏他的机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