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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威胁了他,可他小瞧了谢文文的硬气。
他该料到的,一个跟着他连死都没有怕过的人,怎么可能会屈服于他的要挟。
然而,他以为的,以为,没有人会如他一般这么冷酷果决,那对于谢文文来说意味着他的人生,意味着他的明日好景,可是,他就这么放弃了?究竟是恨他才不甘心他用他的性命去拿捏他,还是果真如他所说,他根本不想活?
遍体生寒的王令嗣慌不择路的推倒了栅栏跳进了池子里,池子的水不深却没过了他的小腿,池水许是日积月累形成的,可能有天上的雨水,也可能是积雪后融化的雪水。原本掉进去的瓷瓶在深绿色的青苔里还看得见,可他跳入池中后,搅浑了池水,叫他再也找不见里面丢失的东西在哪。
他仓惶又哀怨的在里边搅动着,摸索着,手中除了冰冷的池水、淤泥、青苔、枯枝树叶再也找不到他想找到的东西。
“你丢了?你丢哪里的?”好似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的他在里面摸索着瓷瓶的位置,前前后后,分明不是很大的池子,却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怎么都找不着。
声音里带着一股显而易见的颤栗与恐慌,好似是快要哭了,好似丢失的东西对他来说尤为的重要一般。可若是重要,却是他能拿来要挟谢文文的藉口。
看着王令嗣跌进水里去试图找到那颗药,冷眼旁观的谢文文忍不住嗤笑。
“遇水就没了,何必呢?这水不冷吗?”纵然日光可暖,却改变不了如今属于寒冬的气候。
不说找不找得到,就是找到了,一旦进了水哪里还有